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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与人》——飞起来,非一般生活

作者:蔡凛立

  《车与人》提倡一种积极、上进、激情飞扬的生活态度。“flying 是我的状态, flying是我的理想”。基于此,我们叫响了自己的口号:“飞起来,非一般生活”。  《车与人》将汽车杂志、新闻杂志和城市生活杂志三种杂志的优点集纳在一起。这不但是我们一个大胆的创新与尝试,也是整个期刊界一次有价值和意义的创造。  诗歌已经是我的生命,但它不是我的全部。我的创作大多是用一种很笨拙的方式去完成的,因为我这辈子都不懂得如何投机。                        ——《车与人》执行主编郎启波          《车与人》——飞起来,非一般生活业                           ——《车与人》执行主编郎启波访谈录
 

[关于《车与人》]

  2008年1月10日,有9年历史的《车与人》杂志由月刊改版为双周刊,并进行纯市场化运营,全年出版26期。本世纪初,私家车开始大量进入普通中国家庭,浪潮滚滚 ,锐不可挡,有专家甚至预计2009年为中国汽车普及元年。在此背景下,改版后的《车与人》定位为汽车时代的城市生活杂志,强势开启云南城市生活杂志历史。  目前,《车与人》单期发行量已超10万份,覆盖云南16州市,是云南省发行量最大,覆盖最广的本土杂志。《车与人 》还是云南本土杂志中的零售王,在昆明800余个报刊零售网点中,覆盖率、到达率达98%,稳居本土杂志第一位。  与此同时,《车与人》杂志还精准覆盖昆明汽车驾校、汽车卖场等场所,并到达星级酒店、高档消费场所、售楼部等共 5000多家高端场所。

[关于郎启波]

  70年代末生于云南镇雄。民刊《审视》主编。1995年,与王军等人创办云南首家中学生自办报《红枫》。现供职于云南日报报业集团,任《车与人》杂志社编委、执行主编。  1994年至今,在《读者欣赏》、《诗选刊》、《散文诗》、《诗歌月刊、》《语文报》、《诗潮》等刊物发表诗文500余件,作品入选多种文集。此外,在百余家刊物发表新闻及评论近百万字。  

在新闻发生的现场与背后,在潮流来临之前或者潮流中间,我们做一个冷静理智的观察者

  

龙源期刊网:光看《车与人》的刊名,会让人以为这是一本汽车杂志。打开杂志细看,发现除了关于车的内容外,还有大量关于新闻和城市生活的内容。这是否为《车与人》将汽车杂志、新闻杂志和城市生活杂志三种杂志汇集一身,在期刊界作的一次大胆的尝试?

  

郎启波:一般就期刊界而言,杂志主要分为专业类杂志、新闻类杂志和时尚类杂志等。专业杂志主要是关注某一个行业;新闻类杂志则主要以做深度报道和透视报道为主,如《南风窗》等;城市生活杂志则是近年来才兴起的一类杂志,区别于以往的新闻杂志或者专业杂志。  如今的期刊市场早已发生悄然的变化,那就是呈更多元化地发展。近年来,随着城市生活杂志的迅速崛起,我们注意到一个细节,读者的阅读兴趣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们的生活早已经进入了一个汽车的时代。无论我们身处山村或者城镇,我们的视野里都有汽车出没;无论我们是行人还是乘客,无论我们是开车的人或者是旁观者,我们的生活都离不开汽车这个产物。作为后工业时代的产品,汽车的出现改变了我们原来固有的一切生活方式。同样,进入汽车时代的期刊也需要认清自己的处境并改变自己原有的不利处境,以便在整个飞速发展的社会中真正去满足读者的精神需要。可以说,我们已经进入了一个“悦读”的时代。  而原来固有的杂志的读者基本稳定或者说大致定型:譬如,看时尚杂志的大多是都市的女性白领;看新闻杂志的则以男性读者为主;专业杂志则继续在一定范围内传播;而近年来的一些城市生活杂志已慢慢沦陷,总是不厌其烦地用极其小资或者伪小资的口吻重复讲述着一些陈词滥调。在这个背景下,有很大一部分读者实际上没有找到适合他们阅读的期刊,尤其是车主。很多人还保持着一个观点,他们认为,有车的人喜欢看的只是专业的汽车杂志罢了。  但事实上并非如此,车主代表的是这个社会较为精英的大多数人,他们关心政治,关心民生,关心国家,同时还强调生活质量与生活方式,至于汽车的专业内容,也仅仅是他们关心的一小部分。那么,针对这些车主的杂志有哪些呢?答案是很少,或者没有。  基于此,在经过市场细分和调查后,全新定位的《车与人》于2008年1月10日改版上市了。之所以将汽车杂志、新闻杂志和城市生活杂志三种杂志的优点集纳在一起,不但是《车与人》杂志一个大胆的创新与尝试,也是整个期刊界一次有价值和意义的创造。这个创新切合了车主及准车主们的“悦读”需求,也切合了时代发展的需要。  

龙源期刊网:“倡导安全行车、构建和谐用车,致力于做时尚生活的引领者,立志做云南最具影响力的城市生活杂志”为《车与人》的宣传语之一。为什么只立志做云南最具影响力的城市杂志,而不是立志做中国最具影响力的城市杂志?

  

郎启波:这个宣传语是去年设定的。有个很重要的含义在里面,那就是《车与人》杂志的同仁们懂得自省。一个人对自己的规划要有近期及中长期规划。中长期规划是在完成近期规划后才能去实现的,没有前期的积累或者没有很好地完成前期积累,后期再好的规划也只能是规划罢了。同理,做云南最具影响力的城市生活杂志只是《车与人》杂志的一个近期目标。在完成这个目标计划后,我们的中长期目标才可以真正付诸于行动。  中国西部本身就是欠发达地区,我们如果在云南都不能做到最好,何谈在中国做到最好呢?务实一点,进取一点,才能让自身走得更稳健一些。  当然,在我们中长期的目标计划中,不仅仅看好国内的市场,更想将我们的市场做到“东盟”去。  

龙源期刊网:“颠覆从前,颠覆平凡,颠覆伪装,颠覆你想象中的任何本土杂志”,《车与人》打出这样的口号。能否具体解释一下这一口号下《车与人》的编辑理念?

  

郎启波:“颠覆”一词本身就很具有吸引力。现在大家看到的《车与人》其实不是一份新杂志,而是一份有9年历史的杂志。它以前主要完成的功能是内部刊物的功能。  云南本身的杂志市场才刚起步,尽管市面上看起来有几家,但大多有同质竞争之嫌,甚至有些杂志还抱有走一步看一步的心态。对于《车与人》而言,我们必须看清楚前面的路况,把握好自己的方向;我们得避开一些不必要的杂音,走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我们在采写及编辑稿子的过程中,注重的是每一个环节中的过程与细节。我们一个选题的出炉,要经过5到6次的选题会,在不断的否定与肯定中,我们尊重每一个编辑记者的思考,并在此基础上去完善每一个选题。在记者执行采写的过程中,同样要将每一个环节考虑得细致认真点。到最后编辑的环节,也要经过反复的斟酌与修改。一直到美术编辑后期制作中也要进行多次调整,并尽量在细节上做到最好。  从《车与人》改版后出版的几期杂志中,就可以看出我们杂志的价值取向和编辑理念来:在新闻发生的现场与背后,在潮流来临之前或者潮流中间,我们做一个冷静理智的观察者。  关心民生,关心时事,关心热点,倡导健康文明的生活方式,关心读者的阅读需要……同样也是我们采访编辑过程中要随时去思索考量的。  

龙源期刊网:《车与人》定位为汽车时代背景下的城市生活杂志。如何做出这一定位的?以这样为定位的城市生活杂志,《车与人》是否为国内第一家?

  

郎启波:“汽车时代背景下的城市生活杂志”,《车与人》应该是国内第一家这样定位的期刊。至少,目前我没发现其他同行们有提过这样的定位并且真正去实施的。  这样的定位是一次大胆的创造及创新,也无疑于是一次冒险。但这是一个很值得去做的冒险事业。因为,我们才起步没多久时,已经看到了希望,而且这个希望就近在眼前。  

龙源期刊网:高服务功能为《车与人》的内容特色之一。《车与人》都有哪些高服务功能让读者受益?

  

郎启波:首先想说的一点是:我们的读者并不仅仅是置身事外的读者。我们尊重每一位读者,杂志在传播深度民生新闻的同时,还将承担起在厂商(或广告商)之间一个互动互惠的交流平台的作用。  譬如,我们近期启动的一个活动叫“城市出行高手挑战赛”。活动的目的有几个,一是传播安全交通行车的知识,二是让读者在拥堵的城市生活中能多体会到一些生活技巧。再一点就是我们这个活动目前已经有不少的汽车厂商踊跃来给活动冠名或提供赞助,读者能第一时间试驾潮流新车的同时,更强化了在道路交通安全方面的知识。至于其他的回馈,对读者来说则是意外惊喜。  此外,我们的读者基本上是以有车一族为主,我们还针对他们启动了一个“车与人洗车联盟”的活动。昆明目前已经有近百家洗车及汽车美容店与我们结为联盟。读者凡持《车与人》杂志,均可在“车与人洗车联盟”合作的任何一家洗车及汽车美容店免费清洗自己的爱车。买一份杂志,不但能看到自己关心的热点、民生话题,休闲时尚娱乐的内容,专业的汽车知识,还能免费去洗车,于读者而言,几块钱就买到了物超所值的物质及精神大餐,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这些只是部分,我们在服务中,同样力争要将每一个细节都做到最好。  

龙源期刊网:“买《车与人》私家车免费清洗”这条广告语赫然出现在《车与人》的封面。此举就是您以上提及的《车与人》与昆明近百家洗车及汽车美容店的合作策略之一吧?是否会有给人促俏的嫌疑而降低杂志的品位?

  

郎启波:这一点不但不会降低杂志的品位,反而更好为我们推行的“全心全意为读者做好服务”作了最好的诠释。单个市场推广的策略活动不会持续很久,而“买《车与人》私家车免费清洗”是一项长期的回馈读者的举动。像这样一个长期行为在哪个商家的市场推广中出现过呢?  之前我曾提到过建立“《车与人》洗车联盟”的一些情况,我们计划要将联盟壮大到200家以上的洗车店或汽车美容中心。到那时,《车与人》的读者几乎能在昆明的任何一个角落免费清洗自己的爱车。  

龙源期刊网:时尚期刊是当前期刊界的宠儿,每本时尚期刊对“时尚”的理解都不一样。《车与人》对“时尚”一词是怎么理解的?作为一本新型的生活时尚期刊,《车与人》的“新”和“时尚”都体现在哪里?

  

郎启波:对于国内众多的时尚界人士来说,他们都知道昆明这个城市的特点:大多数时候,昆明并不是一个制造或者引领国内时尚潮流的城市,但昆明历来都是国内最时尚的城市之一,它也一直都处在时尚潮流的前沿。  对于《车与人》来说,时尚是一种健康积极的生活方式与生活态度。《车与人》的“新”更多体现在形式及内容上,当然也将体现在杂志未来举办的活动中。而“时尚”则更多体现在我们倡导的价值观上,以及健康、积极、上进的生活态度。  

龙源期刊网:时尚刊物都追求快节奏。双周刊的《车与人》是否有顺应时代的潮流而改为周刊的计划?

  

郎启波:当然有改为周刊的计划。我们一开始就有做周刊打算的,但是考虑到多种原因,也是希望自己的路子走得塌实一点,先把根基打牢了,再做下一步打算。  

龙源期刊网:《山花》主编何锐是一个诗歌评论家,他把《山花》编成一本诗意盎然的刊物。您是一个诗人,您主编的这本杂志,对于它的文字,是否也注重诗性?

  

郎启波:《山花》是国内纯文学杂志中最为优秀的一份杂志之一,这与何锐的眼光有很大关系,而他的做法也确实给《山花》注入了新鲜的活力。在很多文学杂志举步艰难时,《山花》却是生机盎然,就已说明了这一点。  《车与人》是一本走向市场并要完全接受市场考验的刊物,其中的文本质量当然是有要求的,而且是严格要求。作为诗人或者说是诗歌爱好者,我的价值观和审美观对杂志多少会有一些影响;但我不会去强求《车与人》一定要具备诗性,甚至要杜绝让诗性的东西出现在《车与人》的可能。  

龙源期刊网:一般期刊的英文名都为中文的直译。《车与人》的英文名为“flying life”,并不是《车与人》中文的直译。原因是什么呢?

  

郎启波:flying life这个名字最原始来源于开车风驰电掣的感觉,但绝不表示《车与人》杂志提倡开飞车。flying life想表达的是一种积极、上进、激情飞扬的生活态度。我们认为,这是向汽车时代,向高品质生活迈进中最值得推崇的一种精神。“flying 是我的状态, flying是我的理想。”基于此,《车与人》杂志叫响了自己的口号“飞起来,非一般生活”。  以上元素在《车与人》新的整个版式,特别是封面设计中都会有体现。在部分栏目和版块名称设计中,也镶入了“飞”字,比如“飞宝贝”。我们希望,未来所有上这个版块的女孩不仅仅是美丽,更主要的,还要有飞扬上进的青春。  

龙源期刊网:改版后的《车与人》由云南日报报业集团主办,红云烟草(集团)有限责任公司、云南省道路交通安全协会、云南世博集团协办,可谓4强联手。它们给《车与人》注入哪些新鲜的血液?

  

郎启波:呵呵。首先,以上4家单位保障了我们资金的充足。  《车与人》杂志的经营权也将交由上述4家单位出资成立的股份制传媒公司全权运营。有了红云、世博这样的大企业和云南省道路交通安全协会的协办,注定了《车与人》从改版伊始,就会不平凡。这4家单位已经让改版后《车与人》一上市就是一个不能让人忽视的传媒品牌。  

《车与人》的未来除了要做好一份期刊应有的功效外,会逐渐发展到一个庞大的产业王国

  

龙源期刊网:“飞宝贝”为《车与人》最养眼的栏目,《车与人》对这个栏目是如何策划的?目前这个栏目里的“飞宝贝”尽是美女,有没有想到把美男请到上面去?

  

郎启波:从目前很多读者的反馈来看,“飞宝贝”确实是一个养眼的栏目,也是一个成功的栏目。这个栏目的诞生一开始主要是为了视觉因素考虑的,现在的报刊已经进入了一个读图时代,很多时候,文字不能准确或者精练表达的内容,图片则能轻松传达。  这个栏目我们创办开始就力图一网打尽昆明的街头美女;我们的拍摄地点也选择昆明,也许是一个街道,也许是一个景点,拍摄的地点本身就是有故事的或者有历史的,美女同样也是有故事的,两个故事有机地结合,既养眼又耐读,何乐不为呢!最近有不少省外的摄影工作室甚至经纪公司想免费与我们合作,他们想免费为我们拍摄这个栏目。免费的目的其实很简单,他们可以作为他们的另外一个宣传展示平台。但是我们没有答应,我们坚持一条就是:必须在昆明拍摄,必须要有昆明的故事!且文字内容必须由我们的记者按照杂志要求去完成。  至于“美男”,不打算让他们上我们的封面。  

龙源期刊网:“飞议所思”这个栏目名很别致。这好像是一个关于议论的栏目,与车无关。设置这个栏目的想法是什么?

  

郎启波:这个栏目和车没多大关系。这个栏目更主要的是传播一些国内国际一些新鲜新奇的事,甚至是“匪夷所思”的事,以及精彩的言论和近期的热门人物等。栏目有改写自“匪夷所思”的嫌疑,但赋予了它更新的含义。结合杂志的定位,就有了现在的“飞议所思”。  

龙源期刊网:“赢道”栏目推出后非常受读者欢迎,近两期杂志为什么看不到这个栏目了呢?还有,“飞姿势”、“91. 8双周声音”这两个栏目也没看到。是暂时不上还是从此被拿掉了?

  

郎启波:“赢道”是我们设计的关于人物的栏目。关于人物的栏目还有一个名字叫“非常道”,这两个栏目的区分主要是采访人物角色不同而替换的。“赢道”主要做企业家或有代表性的特定人物,“非常道”则是采写政治人物时的栏目名。两个名称,其实都是同一个栏目。近两期杂志暂缺了这个人物栏目,一是版面原因,随着一些新栏目的开设,版面有些不够用,同时我们也想测试部分栏目的读者反馈,就做了一些调整。但很快人物栏目就会恢复上版面了。因为,这个栏目受欢迎的程度高得出乎我的意料。  “飞姿势”也是上面这个原因。但是这个栏目暂时不会恢复,一来这个栏目的选题与我们前面关注的内容在报告选题时常出现撞车情况。所以,我们在做一些更深刻和细致的调研,再根据调研结果决定恢复与否。  “91. 8双周声音”是我们与云南人民广播电台交通之声共同推出的一个栏目。后来没上的原因很简单,互动性不够强。再后来,我们与交通之声就改为合作做活动来加强这个栏目的互动,也就是现在大家看到的“城市出行高手挑战赛”。这个活动推出后,备受读者关注与好评。而“91. 8双周声音”也就不打算再恢复了,因为有了更好的替代的栏目。  

龙源期刊网:《车与人》的封面多为香车美女。“香车美女”是否为《车与人》的封面设计理念?以美女为封面,在时下的期刊中呈泛滥的趋势,难免落入俗套。《车与人》是否有考虑到这一点?

  

郎启波:呵呵。这点倒是无须担心。同样是“香车美女”,拍摄角度与视觉不一样,带给人的审美也是完全不同的;同样是“香车美女”,我们是有故事的,而很多期刊拍摄的 “香车美女”并没有我们在做计划时所要关注到的故事。  同样两个人,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和角度去拍摄同样的画面,所拍出来的照片带给我们的视觉也是完全不同的。我相信我们摄影师的视觉,当然,更主要的是,我们所拍出来的“香车美女”与其他期刊的“香车美女”已经呈现出不同之处。这一点,读者就可以去做最终的评判。  

龙源期刊网:新媒体前期运作要投入大量的资金,并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赢利。《车与人》经营近5个月来,目前的运作情况如何?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是否实现了赢利?

  

郎启波:先说一点,《车与人》不是一个新媒体,这是一份有9年历史的的杂志了。如果从走市场的角度来说,《车与人》也确实是一个新媒体。从我们目前的运营情况来看,困难是有不少,主要的困难还是前期在经营上碰到的比较多。人们对接受新鲜事物总需要一个过程,而且《车与人》走的路子和定位也确实太“新”了点。但令我们没想到的是,我们的杂志目前已经被很多读者认可并且已经培养了数量客观的忠实读者。  从期刊的运作来看,新刊物的一般赢利期都在3年左右,但从我们现在的情况来看,第二年就能实现赢利。我们运行到现在才5个月的时间,说现在就赢利稍微早了点,今年杂志整个的投入比较大,包括杂志社固定资产的采购(电脑、摄影器材等),还有杂志自身的营销成本投入都是很庞大的数字,如果不考虑到这些庞大的投入,我们今年差不多能持平。  

龙源期刊网:一般期刊的国内定价是统一的,而在《车与人》封面的定价显示,外埠的定价比本埠多2元。《车与人》这种与众不同的作法,是否会担心把外埠读者得罪而导致这部分读者的流失?

  

郎启波:这个完全不需要担心。因为我们整体的价格相较国内其他期刊而言,我们的定价要便宜得多。有很多期刊国内定价统一了,但是购买他杂志的本埠读者来说,却为这个统一定价多支付了一笔不小的费用。也就是说,这些杂志在本埠的读者可能帮外埠读者支付了一些运费之类的不必要支出,这样的操作对本埠的读者来说其实是不大公平的。当然我不是说这样的做法不妥,每个杂志有自己的运作考虑,故不能同一而论。  而《车与人》的外埠价与国内其他刊物的价格相比,也还是较便宜的。本埠与外埠有2块钱的差异,主要是杂志社为此要支付的运输成本和人力成本不一样,这样的区分其实是一种公平的体现,而读者也是完全能体谅。如果我们将本埠的价格也执行得和外埠一样的话,看起来价格是完全统一了,但本埠的读者却为此每期要多花2块钱,这对他们才是最大的不负责、不尊重。  

龙源期刊网:在改版上市前夕,《车与人》就曾与昆明汇坦荡高尔夫体育服务有限公司主办了一场高尔夫球赛。高尔夫运动似乎与《车与人》的内容无关。《车与人》为什么会举办这样的活动?

  

郎启波:不能说这个活动与《车与人》没有关系,而是有很深的关系。既然我们已经定位为“汽车时代的城市生活杂志”,高尔夫运动也就因此有了很强的关联,我还没见过走路去打高尔夫的人。高尔夫是一项高尚的运动,并没有规定谁可以去玩或谁不可以去玩,但高尔夫同时也是一项昂贵的运动,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几乎是玩不起的一个项目,需要一定的经济基础才能去享受这项运动。  马斯洛认为,人类的需要是分层次的,由低到高。它们依次是: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自我实现。高尔夫运动承担的是社交需求层次的需要,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这样高层次的社交需求是要先满足了最基本的需求后才可能去实现的。而《车与人》的读者大多数都是有社交需求及以上层次的人,故,我们举办这样的活动也就不足为奇了。  

龙源期刊网:在最新一期《车与人》的封二和扉页上分别刊登《车与人》协办的“第九届昆明国际车展”和“云南地产文化节既春季房交会”的广告。《车与人》积极投身这些活动,想法是什么?

  

郎启波:传统媒体的赢利及销售模式大多为广告收入和发行收入。而《车与人》要做的除了广告收入和发行收入外,还将充分利传媒的优势,用现代的科学的方式去设计了更多的赢利模式。协办甚至主办一些重要的活动,不但能开拓杂志自身的赢利空间,同时还能够创造良好的社会效益。  

龙源期刊网:新媒体总是充满活力,除了举办、参与众多活动外,对于未来写满了规划。《车与人》对未来都有什么规划?

  

郎启波:我和我的同事们都很看好《车与人》的未来。正如你第一个问题里提到的我们杂志有了很多的尝试与创造,这个充满创造力的团队也让我们对《车与人》的前景充满了信心。《车与人》除了未来要做好一份期刊应有的功效外,我们还将让我们的传媒公司发挥更大的作用。先从自己的优势产业做起,并让它健康地成长,某一日,它甚至会逐渐发展到一个庞大的产业王国。现在国内不是已经有一些媒体上市了吗?希望某一天我们也可以。  但前提是,我们得把眼前的每一步走好。  

我的前世是一匹善良的狼

  

龙源期刊网:作为诗人,而且几乎是拿一生进行诗歌创作的诗人,您怎么理解诗?如何看待自己和诗之间的关系?

  

郎启波:诗歌是我想要说的和想要表达的东西,而且是能巧妙去完成或实现我的表达。  于我而言,诗歌已经是我的生命,但它不是我的全部。因为其前提是我要活着,而且好好地生活着,我才有机会去观察这个世界的一切。  

龙源期刊网:“我的写作不合时宜,因为我喜欢用自己的方式进行。我的写作完全属于我自己”,您这句话是否可以这样理解:您和您的诗与当今诗歌界、诗歌潮流格格不入;您是一个纯粹的人,完全是为了自己的内心而创作?

  

郎启波:我一直不喜欢诗歌有“坛”、“界”、“圈子”等区分或者命名,且诗歌本身是没有潮流与非潮流的,优秀的作品就是优秀的,永远都不会落后于任何所谓的潮流。譬如,唐诗宋词里有很多前人的优秀之作,谁能说他们不符合现在的审美或者潮流?非旦如此,他们随时间的流逝而显得更为纯粹。  我的诗歌首先是对我有意义,它才可能对别人有价值。我忠实于自己的内心,但我的内心能感知到外界。而我个人也必须得对这个社会有价值和有意义,我的思想及我的作为也得对这个社会也有价值和意义。以此为基础,我的诗歌同时才能具备更强的生命力,也才可能具备真正的价值可言。  

龙源期刊网:您花了3年时间创作哲理长诗《魔鬼附体》。当时是怎么想到要写这一首诗?创作过程中,是否经历了一次心灵痛苦的历炼?

  

郎启波:谈不上痛苦。但是写得有些艰难是真的,这种艰难并非是来自词语或者句子的。当很多人都不清醒时,清醒的人总会活得要比他们艰难得多。  每个人内心都有一个魔鬼,魔鬼也并非是坏或者恶的代言人。内心没有魔鬼的人是不存在的,但被魔鬼主导了自己灵魂的人是十分可悲的。有的人耗尽了一生,到临终才发现自己一直与自己较劲,自己一直在与自己较量,而这个过程,魔鬼时常出没。这时,我们需要认识自己。正如先哲所言的:未经省查的人生没有价值。  

龙源期刊网:您从事过厨师、销售、练摊、广告策划、电视编导、酒店副总、人力资源主管、报社编辑记者等多种工作。这些经历,是否为您的创作提供了丰富的素材?激发您创作的灵感,往往来源于什么?

  

郎启波:我似乎在过完少年时期后就没有灵感了。但这些经历丰富了我的想象力与判断力。我的创作大多是用一种很笨拙的方式去完成的,因为我这辈子都不懂得如何投机。  

龙源期刊网:您说自己最喜欢的动物就是狼,喜欢狼“野性,直接,不羁,孤独”的特点。这些狼的特点,是否也是您内心世界真实的写照?

  

郎启波:这源于童年时期的一个梦。我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梦到自己是一匹狼,一进入梦乡,我就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野性,直接,不羁,孤独……我相信,自己前世是一匹狼,一匹善良的狼。  同样的梦在我童年的很多个夜晚都在重复着。我一直生活得比较沉重,而这种沉重大多是内心的沉重。  

龙源期刊网:您好喝酒,是酒吧的常客。喝酒对于您来说,是一种解压的方式刻意为之呢,还是来自父亲遗传的基因本能的使然?

  

郎启波:父亲在我童年时期经常喝醉酒,所以我一直痛恨喝酒之人。进入少年时期后,我就一直神经衰弱得厉害,经常不能好好睡觉,甚至连续多日无眠。某一天,发现了喝酒的妙处,它能让我安然入睡。但是近来越来越少喝酒了,因为我发现很伤害自己的身体。  

龙源期刊网:6岁的时候,您就为自己取了“野愁”这个笔名。当时那么小的人儿,怎么会想到这样一个名字?这是否说明,您天生多愁善感?

  

郎启波:古诗里有一句“少年不识愁滋味”,而我童年时期的一些经历让我早早就体会到了愁滋味。还未满5岁时,我就上了小学一年级。一天一个同学给了我一首翻译过来的诗歌,我看后竟痴迷于其中。其实之前我就读过不少唐诗宋词,尽管很喜欢,但我不喜欢那种严格的格式和韵律,于是就开始尝试自己写一些分行的文字。  而“野愁”也就在某天想到一个场景后开始使用了。这个场景就是:野外漂泊着一种淡淡的忧愁。少年时期,以为自己是那种多愁善感的人。其实后来才发现,准确点的自己应该是“多情善感”才对。  

龙源期刊网:诗人一般好静。而您做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娱乐记者,还曾在业内被视为身价最高的娱乐记者之一。这份工作是否与您的意愿不一致?

  

郎启波:我首先得活着,才能有观察并且写下来的机会。所以,我很珍惜当时的工作,尽力去做好工作,以保证自己能生活下来。  如果从个人意愿来说的话,我是十万个不愿意。但即便再不愿意,只要去做了,就要做好它。  

龙源期刊网:2007年10月,你离开了你有着很深感情的《云南信息报》,到正处与筹备走市场的《车与人》杂志社。对于这次离开,您在博客上撰文描述为“如丧家犬般离开”,为什么这么说?这一次离开,在您人生多次抉择中,是否为最难的一次?

  

郎启波:我是个很重感情的人,我2004年离开《云南信息报》到北京工作时曾一度很失落,尽管是我主动离开的。之所以我后来又回到《云南信息报》,也是因为我对这份报纸的感情,我做平面媒体是从这里起步的,有太多美好的回忆。  “如丧家犬般离开”其实是借用了朋友胡赳赳(《新周刊》资深记者)的一句话,他见证了和国内最负盛名的记者论坛“记者的家”诞生及成长的整个过程,在他决定不再担任斑竹时发了一个帖子,帖子名正是《我也如丧家犬般离开了》。其实这是一种情感的抒怀吧,而我对《云南信息报》的感情和他对“记者的家”的感情那样深厚,所以我就借用了一下。  去年的离开,我面临的选择有《车与人》或回北京做电视。北京的待遇比《车与人》好得多,但是我最终还是选择了《车与人》。可能是因为《车与人》总编辑黄红文(同时兼任《春城晚报》副总编辑)和我的老朋友、老同事钱粲明的原因吧。作为资深的媒体人,他们都是极其优秀的,且也都是极富个人魅力的人。事实也证明,我与他们的合作及共事是十分愉快的一件事。  

龙源期刊网:您曾提及,高中时因和老师关系不好,拒绝学习,拒绝进步。人生这一段叛逆时期,对您以后的性格和人生,有没有决定因素的影响?

  

郎启波:当然有影响,但没有决定因素。叛逆期的叛逆举动让我后来吃了很多苦头,但也正因这些苦头,我才能较同年人更早认识到自己。  在这里,也顺便向我高中的语文老师、数学老师、英文老师说一声:对不起。有机会我会当面向你们表达我的歉意的。  

龙源期刊网:您曾透露,最近在策划一本电影评论的书,还有拍电影的计划。做这些与电影有关的事,是否为您的兴趣使然?除此以外,您的兴趣还有哪些?

  

郎启波:电影一直是一个计划中的事情。从幼年的露天电影开始,就对电影有了浓厚的兴趣。后来做娱乐记者时,也得益于我对电影的热爱,而这种热爱也促进了我当时的工作。  对我来说,电影的表达难度更大一些。但表达的效果及语言则更为立体和生动,同时,电影还能完成一些我用诗歌无法去完成的表达。其他的爱好似乎就不大多了,但是我对生活中的一切未知的因素都充满了好奇。  

龙源期刊网:您曾在外漂泊多年,换过很多工作。如今回到家乡的您,生活和工作都安稳下来了吧?对于未来,除了上述提及的,您还有什么计划吗?

  

郎启波:近几年来,我的生活相对稳定了很多。但对未来,除了一些常人的期待外,我并没有对自己做某个限制或者设定。生活中多一些未知的,惊喜也就会多一些。亲爱的读者:  就以上访谈内容,如果您还有想了解并希望主编回答的问题,请给我们发邮件,我们将向主编及时转达您的问题,并尽快回复!  Email: cchuanxing@163.com  感谢您的关注!                                        责任编辑蔡凛立        本文版权属龙源期刊网,如需转载,请注明出处并与本站联系  Email: cchuanxing@163.com

作者

郎启波 《车与人》

70年代末生于云南镇雄。民刊《审视》主编。1995年,与王军等人创办云南首家中学生自办报《红枫》。现供职于云南日报报业集团,任《车与人》杂志社编委、执行主编。  1994年至今,在《读者欣赏》、《诗选刊》、《散文诗》、《诗歌月刊、》《语文报》、《诗潮》等刊物发表诗文500余件,作品入选多种文集。此外,在百余家刊物发表新闻及评论近百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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