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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与家庭》——滋养爱情的维生素、婚姻稳定的调和剂

作者:蔡凛立

  《婚姻与家庭》更注重的是分享人生的经验和分析解剖不幸的原因,从故事背后挖掘更深刻的东西,给读者以实质性的帮助。这一方面,妇女系统的任何一本杂志都比不上我们。   真正想做一件自己想做的事是不容易的,要把它做好,就更不容易。在这种不容易中,我一直在努力,不管是一开始,还是现在。   真正倾心于儿童文学创作的人,是很少的。如果不是发自肺腑的热爱,不是上了瘾、重了毒,是很难坚持下去的。                         ——《婚姻与家庭》主编保冬妮        《婚姻与家庭》——滋养爱情的维生素、婚姻稳定的调和剂               ——《婚姻与家庭》主编保冬妮访谈录         

[《婚姻与家庭》简介]

  《婚姻与家庭》是全国妇联主管、中国婚姻家庭研究会主办的半月刊,创办于1985年11月,以“关注婚姻家庭领域的新思潮、新观点、新问题,促进科学、健康、文明的生活方式”为办刊宗旨。创刊20年来,《婚姻与家庭》以深刻而富有哲理的思想、贴心而具有人文关怀的篇章、朴实而打动人心的深情、清新而求真的文风吸引了百万读者。   《婚姻与家庭》1999年荣获国家新闻出版署首届“国家期刊奖提名奖”和第二届全国百种重点社科期刊奖;2002年新闻出版署排列的中国期刊方阵中,被评为“双奖期刊”;2004年央视调查公司公布的调查里,位于全国女性畅销杂志的第3名;中国出版科学研究所2004年进行的“全国国民阅读与购买倾向抽样调查”中,名列“全国读者最经常购买杂志”的第8名。

[保冬妮简介]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儿童文学作家。《婚姻与家庭》杂志社主编。已在海内外出版40余部、200万余字作品,冬妮梦幻童话系列之《北极公主》曾获全国优秀动画片剧本奖,该系列《屎壳螂先生波比拉》曾获中国作家协会第四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一年级小豆包》、《水珠里的丫丫》、《问题非儿》曾第五届国家优秀少儿图书奖、冬妮成长童话之《小浇浇和睡婆婆的魔杖》曾获童话名家奖等奖项。到目前为止,出版了5个系列40本童话和儿童小说。   

抓住自身的优势,做自己的品牌战略,打出自己的特色

  

龙源期刊网:《婚姻与家庭》提出“把精品奉献给读者”的口号,对此是如何去做的?

  

保冬妮:这个口号的确是一个很高的目标。多少年来,编辑部一直朝这个方向努力。无论在文章的选材和文字的锤炼上,还是在导语和编后的撰写上,我们一直对编辑有很高的要求。蕴涵哲理、思想性强、有专业深度是发稿时一审编辑衡量稿子的标准。   

龙源期刊网:《恋爱婚姻家庭》、《爱情婚姻家庭》与《婚姻与家庭》不仅刊名类似,内容也类似,相比较下,《婚姻与家庭》有什么特色和优势?

  

保冬妮:《恋爱婚姻家庭》是安徽妇联主办的,《爱情婚姻家庭》是湖北省社会科学联合会主办的。无论是从文风,还是从杂志的宗旨和指导意义上来说,我们与这两本杂志是绝对不一样的,只是名字相近而已。   与他们相比,无论是影响力,还是稿件的质量和发行量,我们都居首位。虽然在内容上,我们也有一部份相同的反映婚姻、家庭和爱情的故事,但我们更注重的是运用心理学、社会学、法学分析和解剖故事背后的原因。   在分析和解剖这一块,妇女系统的任何一本杂志都不如我们有优势。我们毕竟是中国婚姻家庭研究会办的杂志,背景非常坚实。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有全国第一流的法学家、心理学家、社会学家作我们的后盾,这是很多同类杂志都望尘莫及的。这也是我们的优势。在过去,我们没有发挥好这一块优势;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会牢牢地抓住和扩大我们的优势,做我们的品牌战略,打出我们自己的特色。   

龙源期刊网:你们如何看待分别坐妇女期刊老大和老二位置的《家庭》和《知音》?

  

保冬妮:《家庭》是广东妇联主办的,《知音》是湖北妇联主办的,做得相当不错,有很多的优点值得我们学习。这种学习不是一种简单的模仿,而是一种思考。   我们正努力在某些方面超过他们。这两本杂志都以纪实故事为主,很少做选题的策划;他们基本上还停留在社会新闻的报道,《知音》完全是真情故事,《家庭》杂志兼有一些生活小百科。而我们更注重探究生命的哲理、探究新闻故事背后的为什么,怎么会发生那样的故事?那样的故事为什么发生在张家而不是李家?这其中的原因和奥秘是什么?我们更关注的是,一件事背后更深刻的社会问题,心理问题,和涉及到妇女儿童权益的法律问题。   我们杂志从创办时期的理论的杂志,逐渐演变成半理论化,到现在的生活化。这是前十年我们做的一个改变。后十年我们走了一条纪实性的路线,和《家庭》、《知音》非常相似。在未来的十年内,我们所做的工作就是要完全区别于《家庭》和《知音》,打出自己的形象和品牌。   

龙源期刊网:《婚姻与家庭》曾推出三期的《时尚恋人》,之后就夭折了,其原因是什么呢?

  

保冬妮:我们当时想做一个大众化、在4元钱的价格上让读者享受、朴素的豪华本(为什么叫朴素的豪华本?它是全彩色的,但只有64页,不像现在高档的豪华本有几百页),于是就有了《时尚恋人》的诞生。   可以说这是我们的一次预演和尝试。我们尝到的是失败和教训,因为读者定位没有找到。25-45岁之间的读者是我们目前的忠实读者群,新杂志没有被这个读者群接受。我们力图吸引25岁以下、更年轻的读者群(这是我们当时对《时尚恋人》的读者定位),但是这一部份人的经济力量又不够,我们对她们的品味了解的也不够。虽然它只有4元,但少女们会想,我不如去买一本卡通书或一本漫画书。   《时尚恋人》的推出,是在我们不熟悉市场的情况、不懂现代期刊运作的前提下,做出的一个尝试,必然会教训多多。   虽然《时尚恋人》三期就夭折了,但我认为,我们在这次教训中受益匪浅,这次尝试锻炼了我们的编辑队伍,也使我们清醒地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在今后杂志的发展过程中,我们会考虑到各个方面的因素,尤其是市场方面的,不会再有类似的贸然举动。   

龙源期刊网:对于4元一本的《婚姻与与家庭》,有人称之为下里巴人的杂志,对此您持什么态度?

  

保冬妮:对于这个说法我不否认,4元钱一本的杂志,它真的是大众化的,给平民老百姓读的。如果你是有极高文化层次的人,又具备多元化的知识,就不需要听我们普及性的通俗的解释和分析了。但是,真正的老百姓,可能因为自身素质的原因,他没有地方可以得到这样的知识和帮助,那他可以从《婚姻与家庭》这本杂志得到帮助。《婚姻与家庭》逐渐会演变为读者唯一需求、并且唯一能解决他困难的一本杂志,而不是一本传播小道消息、对读者来说可有可无的饭后谈资。   

对于一篇稿子的需求来说,我们更看重作者的人品

  

龙源期刊网:请介绍一下《婚姻与家庭》的稿件来源和选稿标准。

  

保冬妮:我们的稿件来源是自己采写与约稿相结合。   我们的编辑为采编合一,既是编辑,也是写手,而且在全国比较有知名度(包括我们的主编、执行主编都写)。这方面既保证了我们的质量,也杜绝了一稿多投,自己人写的文章总是更有针对性、并且值得信赖。   经过15年的筛选,有固定的作者队伍给我们写稿,他们无论是品行,还是文笔,都得到我们的认可。   我们的选稿标准是:对于一篇稿件,不一定要求是最抢手的,但一定是有思想深度和哲理意味,在质量上一定是靠得住的。   我经常遇到这样的情况,某某作者来找我说,这篇稿子你要不要?不要我就给某某杂志社了,他会给我多少钱,如果你现在给我这个钱,我就给你。我会说,对不起,我不要这个稿,你想给谁就给谁吧。如果你完全是卖稿子来的话,那对不起,你可以找更好的买家,我不是买卖人,我不去做这种稿件的交易。你的稿子在别的杂志社可能卖到两万元,甚至一辆小汽车(纪实故事题材这一类的杂志,作者和稿费竞争的激烈程度比任何报刊都严重。一千元、一万元、两万元,甚至一辆小汽车,很多同类杂志为了在竞争中取胜,纷纷采取了这种措施),在我们这里就可能一文不值。很多作者因为钱的原因,不把稿子给我们,我表示理解,但不苟同。因此,我们可能不如一些杂志社,能抢最新、最热的新闻,这里有经济的原因,也有主编价值取向的问题。   对于一篇稿子来说,我们更看重作者的人品。中国有一句古话,“文以载道”,就是说一个人写的东西应该代表他做人的品质,代表他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一个非常功利、完全冲着钱的作者, 他的稿子写得再好,我都不会要。我不是文化掮客,我看重这个“道”。这一点可能是我们和别的杂志社不同的地方。   

龙源期刊网:《婚姻与家庭》如何对待一稿多投、抄袭的情况?如何避免恶意杜撰的假新闻?

  

保冬妮: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我们的处罚相当严格,对编辑来说,一分钱的编辑费你别想拿到;对作者来说,稿费我们也不给你了,我们还保留在法律上寻求诉讼的权力,有可能我们会采取法律措施。   在我们多年筛选的固定作者队伍中,只要发现作者曾经有过恶劣记录,就将其打入黑名单中,这使我们把恶意杜撰的假新闻的发表率压到最低点,但是完全没有也是极难作到的,因为有些作者的欺骗手段实在让我们防不胜防,而我们也不可能像公检法部门那样去做侦察和探访。   我们的纪律比较严格,制度比较完善,很少发生《知音》那样的诉讼案件。   

龙源期刊网:《婚姻与家庭》和读者之间有哪些互动?读者是否以女性为主?

  

保冬妮:我们每年都计划召开读者座谈会,让他们对我们杂志提一些中肯的意见。编杂志的人有时可能不太注意读者的反应,而这一块我觉得真的是最重要的,因为杂志是办给读者的,而不是办给自己的。我特别希望能多听到读者反馈的声音,哪怕是一些非常尖锐、我们不爱听的意见,而不只是表扬。   从我接手主编这个岗位以来,我做了一个工作,每期刊登读者调查表,我每期都会认真地看(我们还有专门的人员对这些调查表进行上机分析),这便于我摸清第一手资料,对读者有一个透彻的了解,利于我们杂志定位的准确。   以前我们以为我们的读者都是40岁左右的女性。通过调查发现,刚进入婚姻与家庭、二十岁左右的女性在我们读者群体中占有很大的比例。以前我们以为男性不会看我们的杂志,通过调查发现,家庭中只要订有我们杂志,男性都会看我们的杂志。给我们返回问卷调查的,男性几乎占了40%。因此,你说《婚姻与家庭》难道只是女性看、只是女性受影响吗?显然不是。   

龙源期刊网:请谈谈你们的编辑队伍。

  

保冬妮:我们的编辑大多为各大院校的学士和硕士生,素质相当好。我们的很多编辑都说,在《婚姻与家庭》杂志社呆一年,即使没留下来,也能获得一生用不完的营养。为什么这样说呢?我们不仅常提供一些专业的培训,还与他们分享人生的经验与道理。   为了得到稿费和编辑费,同类杂志内部的恶性竞争相当严重,有时甚至不择手段。这种情况在我们杂志社几乎没有。我们的队伍非常团结合作,让很多同行都为之羡慕。   

一定要创新,否则就没有出路

  

龙源期刊网:妇女类杂志一律都是美女的封面,《婚姻与家庭》是否会尝试这方面的改变?

  

保冬妮:认为不是美女的封面卖不出去,这是很多期刊习惯的一种思维方式。其实未必是这样。我们也受这个定势的影响,现在仍然迈不出这一步。   这种改变我个人认为是相当难的。在一个惯性的作用下,你做出任何的创新,或者你有任何新的想法,都会受非常大的阻拦。   虽说如此,在2006年杂志第一期的封面上,我们还是做了一些改变,更强调婚姻的感觉和家庭的气氛。2006年第一期的上半月刊我们用了瞿颖作封面,加了很多肢体语言,传达出阳光和健康的信息,力图避免呆板的半身像;下半月刊的封面我们用了蒋雯丽坐在家居沙发上的图片,让人置身于一种温馨家庭的氛围中。   

龙源期刊网:关于创新,您能否谈得再深入一些?

  

保冬妮:创新有时候需要你的坚持;有时候在众人的反对之下,你不得不妥协,因为它可能会影响杂志的发行量。这些都是值得探讨和琢磨的地方。   我认为我们杂志的风格在目前是不明显的。在一群穿一样的衣服、梳一样的发型的人中,你能分得清谁是谁啊?妇女期刊目前整体给人一窝蜂的感觉,各家风格不明显。所以,我认为我们一定要改,否则就没有出路。但这是需要整个领导班子认可的事,我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在杂志社,我只是负责具体工作的一个人,我们还有社长总编、发行经理等等同志,他们会反馈他们的经验和认识,这些都是不容易统一在一个思想中的。这需要大家都努力获得新的思想,改变陈旧的想法。目前我只能尽量去做,尽量让更多新的东西放在我们杂志上。   我们很艰难地在改变,包括封面的改变。这种努力我是不会放弃的。   做成一件事真的很不容易。杂志是一个集体智慧的结晶,它不是个人的,它不是说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是私人杂志了。国外的杂志可以是一个主编风格的体现;但《婚姻与家庭》杂志不是我保冬妮个人的,我执行总编分配的工作,维护的是中国婚姻家庭研究会的杂志的利益,我要对它负责。   

做公益活动,只为我们每人都留着一颗纯净的心

  

龙源期刊网:今年是《婚姻与家庭》创刊二十周年,都做了一些什么活动?

  

保冬妮:针对创刊二十周年我们做了一些活动,但范围不是很大。我们出了一本纪念创刊二十周年的精选本(共四本,缉选这二十年来比较经典的一些文章,如富有哲思意味的小散文、大家比较关注的名人的家庭生活、比较感人的纪实类故事等)。也有非卖品,如:完全宣传我们杂志的一本画册和回忆录。在妇女活动中心,我们做了一场关于创刊二十周年的发布会,与会人员有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全国妇联主席顾秀莲和妇联书记处的领导们,还有一些媒体的相关人员、在杂志上做出贡献或曾经有过重要影响的人、曾是我们作者的著名作家等。   《婚姻与家庭》走过20年,不算长,也不算短。在作者这一块,我们囊括了全国知名的作者,如周国平、毕淑敏和刘心武(王朔的作品都曾被我们枪毙过),给我们杂志带来特别好的声誉,让读者觉得《婚姻与家庭》不但非常耐读,而且带有权威性。   

龙源期刊网:《婚姻与家庭》杂志社做了大量的社会公益工作,如援藏项目、扶贫项目、扶老助小帮困等。请谈谈你们所做这些社会公益工作的想法。

  

保冬妮:从1996年起,我们积极投身公益事业,做了20件好事(见附录2)。   20年了,我们做了20件好事实在不算多,说实在的,一年也就一件。奉献一份爱心,我们得到的满足难道是领导的表扬?或者是自我的愉悦?都不是,而是一次又一次震撼心灵的目击。无论是去新疆疏勒帮困,还是去孤儿院送温暖,我们的钱和物品能给他们带来的只是暂时的欢乐,其实我们做的还远远不够,他们那无助的眼神和困顿的状态,叫我们想起时心都不安。但是,就在这不够中,我们仍受益匪浅,我们在献出点点爱意的同时,收获了丰富的人生体验。   今后,我们还将继续做公益活动,不为表扬、不为成绩、不为树碑立传……只为我们每人都留着一颗纯净的心。   

龙源期刊网:《婚姻与家庭》是否举办关于作者的笔会?

  

保冬妮:我们每年都举办关于作者的笔会,到今年为止已举办了7届。   我们的笔会一开始在北京开,后来转到在全国各地开,再后来转到在周边的一些国家开。效果不错,这使我们稿源的质量一直保持在一个相当好的程度上。这一点很多中小杂志都没法和我们竞争。但说实话,我们投入的资金和力量也是很大的。   

2006年,继续在深度上挖

  

龙源期刊网:2006年《婚姻与家庭》会做出什么调整?调整的初衷是什么?调整后会以什么面貌问世?

  

保冬妮:近七、八年以来,根据市场的要求和读者的需求,我们把《婚姻与家庭》的风格定位在纪实故事上。我们的读者更多的是非常基层的群众,他们没有更高的文学修养,也没有更高的知识结构,他们需要得到一些精神上的帮助、支持和学习,希望从别人的故事中获得一些自己该怎么做的经验。纪实故事是吸引更多大众百姓的一种手段。这是它的优势,但它也有自身的问题。有不少人认为,那种文体就像街道老大妈在街头巷尾传播饭后谈资,没有意思;而且,它看似热闹,披露了很多耸人听闻的事件,但是,读者从这个故事中到底学到了什么?沉淀下来了什么感悟?就很值得探问了。如果仅仅是刊登纪实故事的话,与我们的办刊宗旨是相违背的,而且仅仅停留在这个层面上,也是不够深刻的。我做主编后,思考过这些问题,我个人不想再走这样的路子了。我认为,不管是纪实类的杂志也好,故事类的杂志也好,百科全书类的杂志也好,你真的是要和大家分享有限人生的意义,给人以实质性的帮助,或者是获得身体的健康,或者是获得思想的健康,你总得传达博爱、文明、阳光、幸福、快乐和希望。如果仅仅是传播恶性事件和骇人听闻的故事,我觉得是非常没有意思的一件事情。所以,我们要在深度上挖撅故事背后的问题,我们更多的是要做这个工作。   因此,我们从2005年开始在版面上做了一些工作,想更多地从一个故事中引申进去,抽出它最关键的一点,告诉读者为什么他家庭出现了这种矛盾而你的家庭没有出现这种矛盾。通过对这个故事的剖析,告诉读者怎么去避免这些矛盾的出现,怎么让这些恶性事件不再发生,给读者一个影响或启示,帮大家找到生命的快乐和希望。   2005年一年以来,我们都在做这种扭转工作,慢慢地引导读者,把他们引导到我们所期望的远景中,真正能达到家庭的和谐、夫妻的幸福。这种扭转工作在2006年将会更明显,更深入。   2006年的《婚姻与家庭》将会是什么新面貌呢?比如说,上下半月刊就有一定的区别了。   上半月刊仍以纪实故事、情爱散文为主,给读者带来新鲜、及时的最动心、最惊心、最醉心的真情述说,我们和读者来一起分享那些充溢着人性光辉的真性情,同时引入一些关键性的东西进行分析。这一点我们与很多同类杂志不同。他们只是摆一个故事在那里,让你看完后发一些感叹就完了,而没有更多的深入分析和引导。我们不仅加入了引导,并且在我们认为重要的篇幅中,还请一些心理学家、社会学家或法学家进行剖析,我们将给读者提供成长的机会。   下半月刊通过触动人心的实例,运用心理分析、专家点评的方式,帮助读者解析自己、伴侣和子女的内心世界,找到幸福和快乐的源泉。其中一个明显的改变是,将偏重于心理咨询和心理帮助。但它并不是一个枯燥的心理学知识的介绍,也不是这个领域里很专业化的东西,它继承了我们故事性的优秀传统。首先把这个故事摆在你面前,用心理分析的方法告诉你,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问题;接着告诉你,通过心理一些正常的调节,这些问题是可以改善的。这样的话会给更多的读者一个实际的帮助。可以这样告诉读者:家里有问题,就找《婚姻与家庭》杂志。   

龙源期刊网:读者对《婚姻与家庭》所引进的心理学方面的知识反应如何?

  

保冬妮:目前老百姓对心理学这块仍然有一个拒绝的心理,他觉得我没病,我凭什么要看心理医生?其实,这是非常必要的,健康的人也有不健康的心理。现在老百姓看心理医生比较奢侈,看一次最少要花60—200元。老百姓不愿意去看心理医生,也特别恐惧“心理”这个词。这时候,买一本《婚姻与家庭》,同样能起到好的效果,读者反应挺好。   此外,我们还开通了心理咨询热线,请一些资深的心理咨询师给读者解答问题。我们把《婚姻与家庭》由一本纯粹看热闹的、可有可无的杂志,逐步转变为一本具有成长意义、帮助意义的杂志,让大家都从中获益。   

龙源期刊网:《婚姻与家庭》的转变只能是一个逐步的过程,是吧?

  

保冬妮:是的。   为什么没有一下子改变我们杂志的面貌呢?主要由于以下两点:   1、经济力量不够,不能支撑我们全方位的改变。从黑白版改成彩色版,或 改成更时尚的一个文本,纸张和印刷等都需要经济支持,而目前杂志这么大的发行量,使我们负担不起这项庞大的资金。   2、如果原有的风格一下全改变的话,读者不适应,我们会甩掉现有的读者, 会使我们丢掉很多的发行量,这是我们不愿看到的。   所以我们目前的改变只能是一个逐渐演变的过程。对于我们杂志来说,这可能是更有效、更合理的一种改革。   

龙源期刊网:针对2006年的调整,编辑思路上会有什么变化?

  

保冬妮:针对2006年的调整,我们在编辑思想上有了许多新的尝试:主编和一名编辑特别去中科院心理所进行了为期3个月的心理咨询的专业进修;执行主编们参与了中国传媒大学的周末培训;编辑们参与性别意识与主流意识的培训。   这些培训无疑将提高编辑队伍的素质,为我们杂志的起飞奠定基础。今后,这样的不断充电仍将写在我们的议事日程当中,成为杂志社的重要任务之一。   

龙源期刊网:2006年《婚姻与家庭》会有什么新举动?

  

保冬妮:就在我们庆祝20年生日的时候,在妇联书记处的关怀下,我们又获得了新刊号,一本全新的时尚杂志即将诞生。它将是我们未来的一个新的腾飞点。   

未来的妇女期刊会向更高、更专业、更细化的方向发展

  

龙源期刊网:请您谈谈妇女期刊的现状。

  

保冬妮:目前妇女期刊相当雷同。改革开放初期,妇女急于想获得这方面知识,我们的妇联机构急于想给妇女以帮助,于是出了很多这样的杂志。我认为在将来期刊市场的淘汰过程当中,最后剩下来的是更具有个性和品牌优势的杂志。   某些妇女期刊,仍然在分报纸的一杯羹。哪里出了一件事,谁结婚了,谁离婚了,谁与谁好了,马上去报导这个,我觉得这些东西太小家子气,既不具有深度,也不具有高度,看过之后不能给读者留下些什么。   

龙源期刊网:目前许多妇女期刊的发行量在下降,不少人预言妇女期刊的好时光不再。对此,您怎么看待?

  

保冬妮:我认为,未来的妇女期刊会向更高、更专业、更细化的方向发展,逐渐摆脱一窝蜂追逐纪实故事的现象。   我们可能要反思,我们妇女类期刊究竟为女性做了什么?难道我们就是给她们提供那些骇人听闻的故事,赚取她们的眼泪和唏嘘?   

龙源期刊网:妇女类期刊虽然占据发行量大的优势,但一直无法进入主流媒体,大多供作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您认为这种局面什么时候会得到改善?

  

保冬妮:这要看我们的读者群整体的素质提高到一个什么程度。如果说“存在的就是合理的”这句话在某种意义上有其道理的话,那么现在巨大的妇女阅读市场也解释了它为什么停留在目前这样一个阅读层面上。   我们可以做的是,通过媒体自身的引导,也通过女性自身素质的提高,创造更高的阅读水平。   

家庭婚姻稳定、和谐、持久的根基是依恋、欣赏、宽容、相互信任、有共同的价值观

  

龙源期刊网:由于社会可选择的多元化,现在有很多的年轻人对婚姻和家庭的观念已经改变,越来越多的人选择单身贵族和丁克家庭,对此您是如何看待?

  

保冬妮:现在的社会是多元化的,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适合自己又不违反法律的生活,丁克家庭和单身贵族有许多令人向往的光环,个性自由、个人空间大、经济条件好……这些都是吸引年轻人的地方。从个人角度出发,这无可非议。   但是,从社会学家的角度看,其中还是有不少问题值得探讨的。像大都市的丁克家庭,一般都是学历高、素质良好、有经济条件的年轻人,从优生优育的角度来看,他们不生孩子太可惜了。可以试想,以他们的经济条件和生活状况,对于下一代的养育能提供更优越的条件。   而我们国家许多地方的情况是越穷越生,这样势必造成人口素质的下降,真正成了农村包围城市。而使贫困地区人口素质的提高,国家不知要花费几代人的努力和多少资金的消耗。像新加坡,给予高学历的人以优惠,鼓励他们生育,而不是给贫困人口以优惠。我们可以看出这项措施的优势利于后代和国家。   关于单身贵族,事实上这部分人是少数,又单身又贵族的人不多,倒是单身平民很多。实际上这里就涉及到了社会稳定的问题,因为单身不是不恋爱、隔绝社会,而只是没有法定婚姻而已,那么这在多大程度上会构成对已婚家庭的冲击或是给社会带来影响,还有待社会学家的研究及深入的调查、分析。   

龙源期刊网:很多不幸的婚姻,因耳濡目染和报刊上的报道,一些年轻人对婚姻与家庭产生了一种恐惧和抵抗的心理,对此您又是如何看待?如何化解这种心理?

  

保冬妮:不幸的婚姻是存在,但是同时也有大量的幸福婚姻存在呀,我们不能总是盯着负面现象。媒体为了自身的效益,容易渲染负面的东西,但是我们每一个人要有判断力,要心中充满阳光和希望。   我不否认,一些人对婚姻家庭有恐惧和抵抗心理,但是,这并不表示婚姻和家庭没有吸引力,我们更多的人仍旧是对走向红地毯充满了憧憬,对拥有天伦之乐充满向往。   实际上,我个人认为,信任危机和对未来的把握是构成对婚姻恐惧和抵抗的原因之一。我们的社会诚信越差,相互信任率就越低。商品经济下,很多年轻人都会发出这样的疑问:对方究竟能让我信任几分?我究竟能和对方融入到一个什么程度?但是,你首先都不信任对方,又怎么可能让对方开放所有的襟怀拥抱你?这是个悖论。的确令人深思。过去封闭、一程不变的生活被打破了,现在面对什么情况都会出现的未来,我们如何把握和掌控,的确是很需要技巧和素养的。   显而易见的是,不能因为惧怕就远离,我们还是要面对。化解的办法也需要看你在何种程度上惧怕,严重的可以去看心理医生,通过心理治疗改变认知、解决心理问题。   

龙源期刊网:目前的年轻人盛行用同居来试探婚姻,您认为这种做法是否可取?

  

保冬妮:用同居来试婚的情况很复杂,我个人认为,同居的双方必须对同居有相当的心理承受力和法律认识,才不会因此受到伤害。通过同居最终走入婚姻,并且幸福的人,肯定会成为同居来试婚的支持者;但是,经过同居最终分手并自吞苦果的人,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知道,而且受害的往往是女性。   同居首先不受法律保护,女性往往面临怀孕即分手的危机,在财产方面、安全方面都极易产生问题。这是个埋伏着陷阱的领域,进入者先要问问自己的心理素质和法律素养有多高。   

龙源期刊网:据报载,北京近年的离婚率高于结婚率,您认为造成这样的原因是什么?家庭稳定、和谐、持久的根基是什么?

  

保冬妮:这个原因我没有经过调查不能枉加推测。   家庭婚姻稳定、和谐、持久的根基,我个人认为是依恋、欣赏、宽容、相互信任、有共同的价值观。   

龙源期刊网:随着电视连续剧《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的热播,家庭暴力问题摆到公众面前,这个问题如果出现在我们身边,我们该如何去应对?

  

保冬妮:我认为,在我国,家庭暴力应急干预机构是我们缺失的一个环节,所以很多家庭暴力出现之后不知道该找谁援救。   一旦家里出现家庭暴力,我们寻求的帮助首先应该是110,保护人身安全是第一位的。接下来可以寻求法律的帮助、诉讼解决。如果双方都有解决问题的诉求,也可以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去三甲医院的心理科或中科院心理所心理咨询中心。   

龙源期刊网:在大多数人的成长中,婚姻与家庭的问题无可避免,除了家庭暴力外,还有哪些问题值得我们去关注?

  

保冬妮:婚姻与家庭领域值得关注的问题不少,除了家庭暴力外,还有婚外情问题、家庭冷战问题、子女教育问题、家庭经济掌控问题、性和谐问题、离婚问题、再婚问题、老年空巢问题等等。   如果你是《婚姻与家庭》的读者,你会发现这些问题都在我们杂志中有所涉及,并且提供了值得参考和改善的措施。如果不是,你不妨一年花上一百元,成为我们的读者。   

龙源期刊网:同性恋已成为全球一个不可忽视的社会现象,西方一些国家的法律已承认同性恋家庭的合法化。中国大陆有4000万同性恋人群,您是如何看待这一个群体?您认为我国的法律会不会有承认同性恋家庭的合法化的那一天?

  

保冬妮:这是一个极其敏感的问题,我们有纪律是不刊登、不报道这方面的问题。我个人认为,随着我们社会的宽容度不断加大,我们会面对这个问题。   很明显的是,我们现在已经把这部分人看成是性别取向的不同者对待,而不再把他们当成流氓。性别取向问题在心理治疗上也是最难以解决的,这其中原因是复杂的,如果当事人想改变自己的同性恋倾向,或者这种倾向是由于童年期性别认同出现错误造成的,是可以通过心理治疗改变的。但是,相当数量的同性恋自我没有改变的诉求,对于这部分人来说,社会如何规范他们的行为,是法学家、社会学家的课题。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人更应该提高安全意识,避免艾滋病毒的感染。   

不要求把《婚姻与家庭》办成全国发行量最大的杂志,只要求《婚姻与家庭》做得更好

  

龙源期刊网:您做主编有多久了?

  

保冬妮:时间很短,我从2004年11月开始担任主编这个职位。我在《婚姻家庭》已近二十年了,看着它出生和成长。在我前面已有四任老主编,有的已退休了,有的即将退休。   到这个岗位后我有很多想法,从2005年到2006年,杂志会有一些微调。我的想法得到了领导和编辑们的认同。但这种尝试是否成功,是否被市场接受,还要通过实践来检验,时间来证明。   

龙源期刊网:在《婚姻与家庭》呆了近二十年,您一定有不少感触,其中最深的感触是什么?

  

保冬妮:我认为是这样,真正想做一件自己想做的事是不容易的,要把它做好,就更不容易。在这种不容易中,我一直在努力,不管是一开始,还是现在。   

龙源期刊网:作为婚姻与家庭问题的专家,您的婚姻和家庭是否幸福?对于咨询者的婚姻与家庭问题,您是否都能给他们满意的回答?可否简单介绍一下您个人的经历?

  

保冬妮:我是中国婚姻家庭研究会的理事,个人对儿童教育问题抱有浓厚的兴趣。在我的工作中,我的确积累了有关婚姻家庭方面相当丰富的经验,但是我从未在这方面有过专门的课题研究和专业调查,所以我不能说自己是这方面的专家,只是知识和经验比较多。对咨询者,我实事求是,能够提供意见的,彼此可以达到共同成长;我无能为力的,就要转介给更有经验和业务能力的心理咨询师或心理治疗师。   我个人的经历简单而单纯,恋爱一次,结婚一次,孩子一个,宠物一个。四口融融,和所有的幸福家庭一样有共同的欢乐和琐事。   

龙源期刊网:您希望把《婚姻与家庭》办成一本什么样的杂志?

  

保冬妮:我希望把《婚姻与家庭》办得更扎实一些,无论你是在《婚姻与家庭》工作过也好,是我们的读者也好,你都能接受到我们的一种理念、一种人生态度、一种坚强的信心,对自己的人生有帮助,让我们能更快乐、更向上、更阳光地去面对生活,这是最重要的。   我不要求把《婚姻与家庭》办成一本全国发行量最大的杂志,这种浮躁的事情不是我的目标,我想把《婚姻与家庭》做得更好。以这样的心态,我们能往深度方向发展,既丰富了我们的编辑和作者,也丰富了我们的读者。   

龙源期刊网:您如何展望《婚姻与家庭》的未来?

  

保冬妮:《婚姻与家庭》刚创刊时非常艰难,现在总算一步步走过来了。虽然它没有成为最顶尖级、发行量最大的杂志,但我认为我们能取得今天这个成绩已相当不错了。   在市场经济的今天,面对外资的引入,各种形式的多元化结合,我们这本本土化的杂志,完全靠民族的力量生存,能坚持下来,而且不断发出自己强大的声音,真的是很不错了。在以后的道路中,期刊竞争仍旧激烈,我们还能保持目前这个水平、不掉下去吗?   展望未来,我们会努力做得更好,更美。   

儿童文学创作目前我还没有写到最好

  

龙源期刊网:除了主编这个身份外,您还有一个身份是儿童文学作家,请谈谈您目前的创作情况。

  

保冬妮:从去年担任主编后工作比较忙,抽不出时间写长篇和中篇了,只能在周末写一些系列小童话,在儿童类、家教杂志上做一些连载,开一些我个人的专栏。   

龙源期刊网:主编和儿童文学作家这两个身份如果让你选其一,您会选择哪一个?

  

保冬妮:我会选择后者,这是我最喜欢的。而主编这个岗位,是工作,是饭碗。儿童文学作家的身份不足以让我填饱肚子,因为它的稿费是相当低的。虽说如此,但仍旧无法阻止我对它的热爱。   前不久,北师大招开了一个关于安徒生诞辰200周年的座谈会,一些儿童文学的研究者见到我就问,保冬妮,你是不是不写了?怎么看不见你的东西了?别这样,多可惜啊,那么多人都放弃了,你可别放弃。我说,我没放弃啊,只不过是这一两年特别忙,我从中长篇改成短篇,大家见不到我的书而已。   

龙源期刊网:儿童文学目前的生存状况如何?

  

保冬妮:关于儿童文学原创这块,我认为它处于一个相当艰难的生存环境。   现在是商品经济,为了获得更好的经济效益,大家更愿意推出一些海外版的图书。如引进《哈里波特》这样风靡中国乃至全球的书,它都是立体运做。本土的儿童文学和它们相比真的是势单力薄。   这是不是说本土的儿童文学就不好呢?我认为不是。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像中国这样热爱安徒生。当然,安徒生是一个非常伟大的作家,我不否定他的地位。但同时,相比较来说,有谁来重视中文文本的声音呢?中国的文学很难推到世界上去,儿童文学也如此。   真正倾心于儿童文学创作的人,是很少的。儿童文学很难有丰厚的经济获得,在一个追名逐利的社会,谁有还会去做这样的事?如果不是发自肺腑的热爱,不是上了瘾、重了毒,是很难坚持下去的。   

龙源期刊网:什么时候开始儿童文学的创作?如何走上这条道路的?

  

保冬妮:我母亲是曾是中国少年报的记者,是最早的知心姐姐之一,那时报纸上的知心姐姐的画像都是照她的样子画的,她后来也在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做过编辑。从我上幼儿园开始,她就常带着我去她的办公室,那里有很多关于孩子方面的书,尤其是苏联的童书(苏联当时在儿童文学创作这个领域发展得非常好。),我常被扔进书堆里,那种感觉非常好。这些书籍也可能就是我进行儿童文学创作的启蒙吧。   我不是神童似的人物,很早就开始写。我开始写作其实已很晚了,但是很幸运。1993年一家香港出版社向我约儿童书籍方面的稿,于是我开始尝试着写。写出来后反响很不错,在香港重印了三次。我很受鼓舞,觉得自己在这一块还是挺有潜力,挺不错的。接着我在大陆出了一套名叫《冬妮梦幻童话》的书(共六本)。这套书一出来后,就获得当年中国作家协会的优秀儿童文学奖(国内儿童文学最高奖),这给我的鼓励不少,觉得自己还可以做得这么好。于是,开始写下去,越写越喜欢,而且觉得目前自己还没有写到最好。我认为自己在这方面做得比主编更有信心。   

龙源期刊网:喜欢小孩子是否为您进行儿童文学创作的原因之一?

  

保冬妮:一开始我并不是那么喜欢小孩子,我可能更怀恋自己儿时的东西。但在创作过程中,我越来越喜欢小孩子,觉得他们是那么可爱,心灵是那么纯洁,那么容易受到伤害,在他们的成长过程中很多时候我们都没能好好理解他们,做得是非常不够的。这一块我非常关注,也特别愿意去做这一块工作,尽管和我现在的工作有一定冲突。   

龙源期刊网:怎么处理这种冲突呢?

  

保冬妮:进了杂志社这个门,我是主编;出了杂志社这个门,我就是自己了。当然,我会在8小时之内把所有精力放在主编这个位置上,但是在我的私人空间里,我是完全排斥掉这本杂志的。   

龙源期刊网:您进行儿童创作的题材从何来?

  

保冬妮:全国妇女儿童协会有一本杂志叫《中华家教》,从它一开始创刊我就是其中 “宝姐姐信箱”栏目的主持人,做这个栏目几乎十几年了,与孩子的交流一直没有断。   从我没有孩子开始,我就和孩子交流,现在我自己的女儿都已上小学二年级了。有时候,我也会采访一些孩子,有意去接近他们。我所住的院子里的孩子都特别喜欢我,与我的关系比与其他大人的关系好,可能是由于我不是特别严肃和假正经的人,和他们玩起来较自然,他们接受起来也就较容易。   

龙源期刊网:您是否是以一颗儿童的心态进行创作?

  

保冬妮:这是肯定的。   以前,我们领导还管我叫初中生。我想这可能有两个含义,一是我天生长着一副娃娃脸;二是我不够老练和沉稳。这点和工作有矛盾,领导会认为你不够理性,照顾不到各方面,很情绪化。大家不能认同一个像孩子一样的领导。因此,我们领导对我说,以后无管从哪方面,说话、办事、衣着、打扮,都要像一个领导者。我觉得目前自己距离这样的领导者仍旧很远,而且可能这辈子我都达不到。   工作和我的爱好差别非常大。我常想,也许我不是做主编最好的人选。但既然领导把我放到这个位置,我就必须把自己的工作做好。我是一个比较有责任心的人,你把我搁在这个地方,我就会让你放心,把事情做好,并且向更好的方向努力。

[附录1]

             

20岁的我们开始塑造自己

                                  保冬妮   今年11月,《婚姻与家庭》杂志刚刚度过了20周年的生日。   这20年来我们走过一条怎样的道路,是许多人无法想象的。         

前10年:艰苦奋斗、团结一致使我们铸成铁壁铜墙

  20年前的那个初冬,在北京宣武区煤市街培英胡同一间借来的十几平方米的房间里,诞生了中国婚姻家庭研究会的会刊《婚姻与家庭》杂志。那时的杂志社,仅有四张桌子、七把椅子,三、四名临时兼职的编辑人员,连一部电话都没有,发行量第一期仅为万册。   而20年后的今天,我们已经拥有了自己购买的400平米的办公用房,拥有了最先进的办公设施和最优秀的工作人员,成为全国妇联发行量最大的杂志,全国赫赫有名的生活类杂志,创刊初期真是一段值得书写的历史。   1985年11月,《婚姻与家庭》杂志在没有资金、借款3万元的情况下,向市场上推出了一本从社会学、法学、心理学角度探讨婚姻、家庭、爱情的理论专刊。虽然当时面临困境,但是,杂志诞生的第一声啼哭十分嘹亮。创刊号的封面是中国女排8位已经出嫁的铿锵玫瑰。这一期的理论文章像投射到夜幕中的一枚枚礼花,在当时沉寂而闭塞的人们心中,点燃起了缤纷的希望。可以这样说,《婚姻与家庭》杂志是伴随着中国改革开放大潮涌现出的杰作。   那时的《婚姻与家庭》杂志,密切关注并报道国内外婚姻家庭领域的新思潮、新动向、新问题,大力倡导科学、健康、文明的生活方式,解析和探讨婚姻家庭领域的问题,传播高尚的情操和科学的家教理念。为弘扬家庭美满、让人人都拥有纯洁的爱情、美满的婚姻、幸福的家庭不懈努力。在杂志周围,聚集了社会学、法学、心理学领域极其活跃的年轻学者和中坚力量,围绕婚姻与家庭问题,开展了百家争鸣的讨论。性学专家潘隋铭老师撰写的《性的史话》一时成为读者争相阅读的热点文章,给刚刚改革开放的社会,提供了活跃、自由的学术空间,给闭塞许久的心田带来了雨露般的滋润。   90年代初,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人们越来越关注个人生活质量的提高,也越来越倾向于对个人情感历程的追问和反思。情感故事和哲理性散文成为读者关注的热点。这一时期,杂志一方面在版面上开展热烈的专题探讨,一方面邀请到了全国著名的哲学家周国平和作家毕淑敏,为我刊撰写精美的哲理散文。那时,我们还举办了活泼、新颖的沙龙活动,使北京一批年轻而充满活力的作者围绕在我们周围,为杂志未来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90年代中期,全国的女性期刊发展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热度,为了适应市场的需要,与时俱进,我们杂志进行了全方位的改版,走入纪实文体时代。杂志力图用最通俗的语言,传递发生在读者身边耐人寻味的真情故事,讲述婚姻、家庭领域里可歌可泣的事件,并通过这些惊心动魄的真情实录,引发读者的深思。这一时期,全国众多的纪实故事一流写手和报告文学知名作家成为我们杂志的中心作者。许多作品多次被全国多家媒体转载,成为令人瞩目的新闻热点。   就在这前10年间,杂志上下团结一致成为我们骄傲的本钱。那时,无论是领导、还是一般同事,无论是编辑记者、还是发行人员,一律参加到杂志的推广活动中。杂志一到,男女老少齐上阵,全社参与包装和运输。社长带上经营部经理和司机驱车上千里,从一个县城奔赴另一个县城,从一个省跨越另一个省,保证了杂志销量在一个制高点上没有下滑、只有上升。用中国期刊协会会长张伯海先生的话来说:“在这一点上创造了中国期刊界的奇迹。”          

近10年:在压力中学习、求索、丰富自己

  近10年,中国期刊界发生了巨变,媒体竞争激烈,同类期刊相互绞杀。随着期刊版权的对外合作,超级豪华的生活类杂志的出现,我们感到了压力和危机。特别是同在妇联系统中,面对发行量号称几百万的《知音》、《家庭》以及名字都几乎相同的妇女期刊,我们没有压力是不可能的。焦虑、茫然,甚至盲目地追随和模仿让我们彷徨数年。我认为,这是必然经历的一个过程。所幸的是,我们没有被彷徨羁绊住前进的脚步,步履尽管蹒跚,但确是在向前。   从《婚姻与家庭》的办刊宗旨来说,我们应该把视角放在反映婚姻与家庭领域的新动向、新思潮、新问题上,我们杂志所做的工作是大力倡导科学、健康、文明的生活方式,解析和探讨婚姻家庭领域的问题,传播高尚的情操和科学的家教理念,为弘扬家庭美德、让人人都拥有纯洁的爱情、美满的婚姻、幸福的家庭而不懈努力。   近几年来的反思,让杂志社领导班子逐渐澄清了认识,大家明白了一个道理:失去自我,就是灭亡的开始。跟风跟不出发行量,因为读者认准的是明星杂志,有谁肯花钱去卖模仿秀的东西?只有让读者发现《婚姻与家庭》杂志是我唯一需要、唯一让我摆脱困境、唯一让我离不开的杂志,那么,我们才真正在市场中站稳了脚步。   根据我们杂志自身的背景,我们的中国婚姻家庭研究会拥有全国顶尖级的社会学、法学、性学、心理学专家和学者,他们是我们强有力的理论和创作基石,这是任何其他杂志望尘莫及的优势。我们经过反复调查,摸清了杂志的目标读者和核心读者,我们的定位逐渐清晰,那就是帮助围城中人解决婚姻恋爱中出现的问题,调节家庭存在的不和谐之音,成为滋养爱情的维生素、婚姻稳定的调和剂;做情侣们的爱情解药、夫妻的心灵鸡汤、父母的贴心读物。   一本好的杂志,编辑、营销、广告、活动——四驾马车必须同时扬蹄飞奔。近10年来,杂志社努力完善自己的经营方针。近5年来,杂志在广告方面也取得了骄人的成绩。杂志社的广告部与企业建立了良好的沟通和信任,使我们的广告收入连年增长达几百万。   活动的开展,一直是杂志社努力的方向。1997年,我们在全国开展了首届蓝宝石杯十佳金婚伴侣评选活动,引起了全国的瞩目。在援藏项目、扶贫项目、扶老助小帮困方面,我们做了许多工作。我们认为,20年的荣誉应该归属读者,因为没有读者,我们将一无所有,失去一切。20年来我们深深牢记这一点,于是,我们感念读者,帮助读者,奉献读者。            

未来10年:不模仿别人,做我们自己

  20年的风霜雪雨,打造了《婚姻与家庭》的品牌;20年的岁月流淌,迎来了我们的青春年华。   20岁的人,不应再幼稚地在别人后面亦步亦趋,而应做自己的主人。   20岁,我们朝气蓬勃;20岁,我们风华正茂;20岁,我们继往开来;20岁,我们前程似锦。走过20年,我们还是八、九点钟的太阳,喷薄的旭日虽然刚刚升起,但预示着骄阳普照、万象生机。迈开青春的步伐,我们有理由、也有胆量说,《婚姻与家庭》杂志将和所有追求幸福的人一起,携手奔向灿烂的明天。   20年来,我有幸目睹了《婚姻与家庭》杂志的婴儿期、少年期、青春期,并将和全体杂志社同仁一起走过她的青年期,迎来壮年期。一个人的青壮年,是壮怀激烈,成就伟业的时期;一个杂志社的青壮年,更是奠定基业、强盛茁壮的时期。   面对未来,我们不仅信心十足,而且有备而来。未来的10年,将是《婚姻与家庭》发展、壮大的10年,也是我们逐渐走向高速发展和鼎盛时期的10年。在期刊市场激烈竞争和商品经济大浪淘沙的波涛中,我们将与波浪同舞,与长风同歌。

[附录2]

         

《婚姻与家庭》杂志社20年历年公益活动大事年表

  1.1996年,去北京密云县不老屯乡为失学女童捐款及学习用品。   2.1997年6月,到山西榆次看望白血症小患者周洁并捐款,香港药业周宏龙老板加盟,为其捐药物十几万元。山西省妇联及榆次市政府参加了筹集资金活动并给周洁母女新房一套。   3.1998年,全国人民展开抗洪斗争,杂志社积极参加,向灾区捐款2万元。   4.1998年9月,赴新疆喀什疏勒县开会期间到农村做社会调查,向贫困村民捐款1000元,另外,向新疆喀什疏勒县塔孜洪乡中心小学春蕾女童班捐款近千元。   5.1999年3月,为被疯母伤害的四川男孩小观亚募集捐款6万元,接他来北京做了生殖器修补手术,余款作为他长大后做第二次手术的基金。   6.1999-2003年,为帮助西藏自治区妇联做农牧业技术培训,连续五年为其提供资金支持,累积达15万元。   7.为解决西北贫困地区缺水问题,响应妇联号召,连续数年向甘肃漳县捐建水窖款。1999年5000元,2000年3000元,2001年4000元。   8.2000年,为帮助残障儿童,向北京市万辉关爱中心捐款10000元。   9.2000年-2003年,帮助北京大学的贫困学生俞奉庆,为其捐赠学费6000元。   10.2001年,去乌克兰参加国际妇女研讨会时参观哈尔科夫市立第一孤儿院,为孤儿捐赠糖果及纸尿裤等物品。(图4)   11.2001年,为本刊报道的艾滋女童王凯佳捐款1000元。   12.2002年,帮助甘肃省受害女童茵茵,为其捐款3000元。   13.2002年,向受到洪涝灾害的地区献爱心,捐款3000元。   14.2002年,为帮助失学儿童,向儿童基金会捐款1500元,2004年,再次为其捐款2300元。   15.2004年,向内蒙受灾地区捐款3000元。   16.2005年1月,去北京第一儿童福利看望弱智和被遗弃的儿童,捐赠儿童食品40箱、纸尿裤10包,价值6000元。   17.2005年1月,去北京弱智儿童福利院看望弱智和被遗弃的儿童,捐赠儿童食品20箱。   18.2005年2月向北京朝阳区救助中心捐儿童车三辆,并送去儿童衣物。   19.2005年1月,赠给山东莱州市妇联妇女儿童活动中心图书3000册,价值一万元,帮助其成立了“母子阅览室”。   20.通过山东省梁山县妇联的调查,证实张苗苗同学一年的学杂费是1200.00元无着落。我社捐助其直到大学毕业。 亲爱的读者:   就以上访谈内容,如果您还有想了解并希望主编回答的问题,请给我们发邮件,我们将向主编及时转达您的问题,并尽快回复!   Email: cchuanxing@163.com   感谢您的关注!                                    责任编辑蔡凛立         本文版权属龙源期刊网,如需转载,请注明出处并与本站联系   Email: cchuanxing@163.com
作者

保冬妮 《婚姻与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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